这里时瑾用的是我,没有用朕,朝阳却仿佛明白了什么。

她转身扑进时瑾的怀里,哭的撕心裂肺,上气不接下气,“父皇——”

父皇,朝阳不知道您是谁,也知道您可能不是我亲生爹爹,可在朝阳心里,永远永远只有您一位父皇!

“行了,小孩子似的。”等她哭够了,时瑾才推开她,“快去吧,施墨那小子还以为你嫌弃了他,有样学样的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。

你要再不与他成亲啊,怕是他那条命,就白捡回来了!”

朝阳回过头,一身黑衣的男子正静静的站在那儿,看到她,满身的颓废瞬间消失不见,他张开一直手臂,“朝阳……”

“阿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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