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奴才看着时瑾,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剐了,可又碍于老皇帝,不得不乖乖的听话服药。

他们不能怪老皇帝,不能怪时瑾,于是不约而同的把所有的恨意转嫁到了贺钰身上。

一路上抬着他也不老实,不是在地上拖着走,就是把他的脑袋往地上撞,最过分,还是最后丢入死牢的时候,不知怎么的,好好的牢门突然多出来一根锋利的钩子。Ъiqikunět

那钩子就那么恰到好处的从贺钰俊美的脸颊上划过,从左边眉心,到右边嘴角,都留下了深深的血痕。

而贺钰也在这股子剧痛中清醒了过来,而他也刚刚好被人嫌恶的丢在了死牢中的地上。

那里有一块凸起的小石块,贺钰的后腰又是咔嚓一声,“啊————”

贺钰惨叫着,艰难的翻了个身,解救了自己的腰,再看看从脸颊上一点点滚落下来的血珠,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,“你们这些狗奴才,竟敢这样对待本宫!”

可是紧跟着就发现自己被这帮子奴才这么对待,还身处这恶臭的死牢,人都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