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瑾眸光闪烁,好半响才蹦出一句,“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。”

感情你个锤锤,真怕把真相说出来,吓死你个瘪犊子!

而此刻,另一边的皇后正在听贺疏桐告发贺钰。

说他如何如何有断袖之癖,如何如何对她不好,把她赏给一个车夫,以及一路上种种忽视,只注重那顾寒山的怨愤,却没有丝毫的感觉。

仿佛眼前这个受了委屈,哭的梨花带雨的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,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,“母后并不觉得你太子皇兄有哪个地方做错了。

你们两个都是母后亲生的孩子。

可是贺疏桐,你为了一个男人算计陷害你太子皇兄,还敢跑到母后这里来恶人先告状。

就不怕天打雷劈吗?”

贺疏桐也生气了,“你有完没完,我做什么了?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把他贺钰怎么着了,让他一路上这么针对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