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在皇上面前啊,他这般胆大妄为,就不怕被皇上问罪吗?

而南荀只是嫌弃的拿了帕子擦了擦手,丢到香巧的脸上,无所谓道,“如此贱婢胆大包天,居然敢在女兮嫁入东宫的第一天,以下犯上,作出这样偷换嫁妆的大逆不道事,根本死不足惜!

儿臣一时气急,要给女兮出头,控制不住自己动了手,儿臣愧对父皇的期望,还请父皇责罚。”biqikμnět

他一开口,南承志这个皇帝还没说啥呢,时瑾先跳脚了,“太子殿下果然饱读诗书,善于颠倒黑白,什么给臣妾出气,你根本就是杀人灭口。

哦……我知道了,臣妾丢失了的嫁妆,都已经到了你的手里对不对?

对不对!

真想不到,堂堂太子,目光竟然这般短浅,惦记自己的妻子的嫁妆,还掏的一干二净!想来就算是市井小民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吧?”

她捂着胸口,随后瘫软在地,泪水哗哗滴流,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,“南荀,昨日我们新婚之日,洞房花烛之夜!

你因为妹妹茶倾城生子,叫臣妾独守空房,臣妾贤良淑德,为着东宫的第一个孩子忍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