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时瑾开着车扬长而去,安木心跟白若拙只能看着手上的欠条相对无言了。

安木心捂着胸口,痛苦不已,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难道就因为我跟你抱在了一起,他就可以这样羞辱我吗?

……他是乐乐的爹地啊!”

她看着白若拙一心想要一个答案,白若拙却给不了她,只是他也觉得时瑾过分了,作为男人,不负责人也就罢了,还跟心儿的姐姐结了婚,如今又做出这样敲诈勒索的事。

虽然早就听说无奸不商,可像他这样,整个人好似钻进了钱眼儿里,为了一块漆,就狮子大开口,实在太过了!

心儿突然跑出来拦车是不对,可若不是他卫寒舟五年前招惹了心儿,又哪里有今日的事情?

安木心还在一脸悲痛的猜测着,随后猛地抬头,“对了,白大哥,是因为你,他一定是看到了我跟你抱在一起,吃醋了,又或者误会我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,才会这样的!

白大哥,白大哥,你去帮我跟他解释,你跟他解释清楚好不好?这些年,我只有他一个啊。

我求你了,我求求你了!”她求着白若拙,最后竟然慢慢滑坐到了地上。biqikμně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