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片刻罢了,阿婆的声音就从身侧传来,“你脸色怎么了?”

阿婆的手摸向她冰凉的额头,“是不是又做噩梦了?”

烈九卿恍然,她此时才反应过来,她竟然完全没有做噩梦,睡得安稳。

这感觉如此清晰……

“卿儿?”

阿婆见烈九卿走神,很是担心,“先进屋吧,别再吹风了。”

看不见,摸不到,让烈九卿完全连给自己施针都要小心谨慎,只能凭借对身体结构的熟悉,这种滋味有些不好受。

她好像成了一个只会添麻烦的废物。

这想法一闪而逝,还是在烈九卿的心下留了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