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的耳朵酥酥麻麻,心跳腿软,有种吃了罂粟后的迷醉感。

她舔舔唇,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了眼前人,“好……”

“容公子,你怎么了?”

及时出现的疑惑声将烈九卿飞离的理智硬生生拉扯了回来。

烈九卿轻声咳嗽了几声,在欢色的搀扶里站了起来。

脚下不稳,她栽了好几回才终于站稳当,回头就看见柳轻舟站在几步远的地方。

“我有些累,休息了下。”烈九卿随便找了理由,“你怎么来这里了?”

“听闻了些事,就过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