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指尖微颤,“难。”

与其说是离不开,不如说是她害怕。

摄魂时常侵蚀她,让她分不清梦境虚实。

她重生而归,太信这灵魂之说。

她如今最怕的就是一朝醒来,她成为别人,抑或者别人成了她。

何况温容还没好,只有数月的光景。biqikμnět

外公和舅舅们更对她诸多隐瞒,不肯提起朝堂之事。

她心知一切都藏着祸端,却有心无力,无从解决。

明明已经重来,她却好像原地驻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