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被囚过五年,见过他的温柔,也更清楚他的占有欲。

他疯狂起来的模样,远比他以为的还要迷人。

温容越是克制,烈九卿越是觉得,他在因为自己而受到委屈。

他分明是万人之上的九千岁,一切原本就是唾手可得,她不想他总因她而胆怯。Ъiqikunět

“温容,结发为夫妻,我们拥有对方就可以做任何事情。”

烈九卿摩挲着他泛红的眼角,眉眼深处有些偏执的情绪酝酿,“我也想对你做超出礼法之外的事,很多很多都难以启齿,但这不是错的,我也不觉得有错。”

温容静静看着她,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