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簪通体黑色,唯有前端一点金色,乍一看平平无奇,偏偏烈靳霆认得。

这是昨天,温容戴的那支。

烈九卿摸了摸头上发簪,随意笑笑,“哥哥不会是专门回来看着我梳妆打扮的吧?不过可惜了,我可能要听未来夫君的话。”

断了两根肋骨,加上又两天两夜没睡,烈靳霆心脉又受损,此时他身上不适也很累,但这一刻更强烈的嫉妒引来的暴虐。

他哑声道:“家里的下人,你全处理掉,是因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