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容饶有趣味地捏了捏她的后颈,指尖摩挲着她的脊骨。

要不是这小丫头从小偷酒后就断片,他真要怀疑她是趁醉耍流氓。

烈九卿觉得痒,桃花眼不禁眯了起来,“阿容哥哥,可不可以?”

温容指尖一顿,唇微抿,“小时候偷我酒,要我抱,现在倒是要做更过分的坏事了。”

闻言,烈九卿歪歪头,好像在很认真地想小时候的事,“我偷的是漂亮哥哥的酒,不是阿容哥哥的酒。”

她立马否认,“不对,阿容哥哥就是漂亮哥哥。”

她蹭着温容的脖颈,小声说:“其实我给漂亮哥哥下药了,迷药,可是他喝了没醉也没晕,我就偷偷喝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