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挑开了烈九卿的内衫,她浑身颤抖,一双眼通红。

“我说过,那夜是谁对我而言根本不重要,你何必打着那夜的旗号屡次冒犯我,有目的直说!”

“目的?为夫的目的还不够明显?”

帝冥嗤了声,“那天是意外也好,是算计也罢,你既然成了本尊的女人,那你就得老老实实当好本尊的女人。”

“你让人算计流掉了孩子,没有保护好本尊的子嗣,你原本该是罪加一等。若不是你实在美味,本尊实属难以忘记,你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