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瑾冷冷的瞅着她,“太皇太后,皇祖母……本宫的母后当初在您手底下吃了多少苦头,多少次命悬一线,可本宫没有计较,甚至也因为父皇的遗诏,对您诸多忍让。

您让本宫娶了白景夜做驸马,本宫娶了。

可你却转过头抢本宫的驸马?还要往本宫的头上扣屎盆子?”

太皇太后一拍桌子,“大胆,你怎么跟哀家说话呢?

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有定论,在那刺客没有被抓住之前,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巴!

否则休怪哀家不讲情面。

上官清酒,你可不要忘了你父皇的遗诏里都说了些什么?

还是你翅膀硬了,再也不想将哀家放在眼里了?”

假模假式,时瑾根本就不想搭理,要不是遗诏里有她,原身跟原身那个蠢弟弟也不至于一直被她控制。biqikμně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