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
时瑾左顾右盼,见到百米远的地方有一只野兔缩在那里一动不动。筆趣庫

它当然活着,只是两边都是人,它不知道该怎么逃跑,于是索性躺在地上装死,时瑾抬手就把手里的赤血剑丢了出去,然后稳稳的插入野兔的身体。

然后抬了抬下巴,她身边的人会意,立刻跑过去把剑捡了回来,只是交还给时瑾的时候,那人的眼里满是骇怕,“殿下。”

时瑾接过,直接将那上头已经被赤血剑吸成了干尸的兔子举到白孝德跟前,兴致勃勃的,仿佛两个人不是不死不休的仇敌,反而真的是什么关系很好的子孙,“哎,外公外公,要不你捏捏,看看是不是被吸干了。

我跟你说,人被吸干之后的那手感,比这个兔子差的多。

你知道为什么吗?

傻外公……那当然是因为兔子,它有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