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瑾还真敢。

趁着皇后、太子晃神儿的功夫,一剑捅了自己。

皇后、太子发现的时候,她已经是进气儿多,出气儿少了。

太子西城沐已经知道当时是如何如何的千钧一发,父皇是如何如何的命悬一线,可他根本就不在意!

好像当时要死的不是他历尽千辛才认回来的父皇,而是什么不相干的甲乙丙丁。

甚至皇后也是如此,他们表现出来的,并不似从前那样如何如何对老皇帝看重,反而更加心疼时瑾的状况,怕她下一刻就闭了眼睛。

西城沐将止血散慌乱的洒在时瑾的胸口,然后给她包扎,因为着急,还赤红了眼睛,“我不是说了,相信我,相信我,相信我,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做?

为什么?就为了那样一个君主,也值得你赔上性命去救?”

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