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谁在乎。

“她有问题如何,没有问题又如何?你说她是摄人心魄的狐妖,那我问你,为什么整个傅家偏偏只有我没有受到影响?”时瑾冷冷勾唇,“傅玉祥,其实你大可不必与我说这些,你是被摄取了心魄,还是真心疼爱傅玉颜,我半点都不感兴趣。

这牢房里的气味着实憋闷,我可以走了吗?”

“阿酒,我知道你是心里难受……你怨恨我,怨恨傅家每一个人,可我就要死了,你能不能原谅我?”傅玉祥急急伸手,拽住了时瑾的袖子,“或者,或者我给你跪下,求你。

只要你肯原谅我,阿酒!我被腰z是罪有应得,可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,阿酒……”

时瑾看着他的膝盖,等了半天也不见他下跪嗤笑了一声,“不要再做这些无用之功了,傅玉祥你难道还不清楚吗?

你会被腰z是我一手促成的!我来,只是想要验收一下自己的报复成果,可不是来与你共叙什么兄妹情。”

然后将傅玉祥的手用力的拂开,也就是二人双手接触的那一瞬,属于傅酒那辈子的命运走马观花一般从他的眼前闪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