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他生气了,烈九卿小声说:“您和他们怎么一样?”

“是不一样,本座是你以命相杀的人。”

烈九卿郁闷,“您怎么这么爱记仇?”

“你敢反驳本座?”

“不敢。”

烈九卿握着玉佩和药膏,翼翼地抬头,对上他漠然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