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放肆地坐起来,手钻进披风往里探,“庆久先生是害羞了吗……”

外袍被解开,温容到底是没忍住,按住了她作乱的手,“闭嘴。”

是温容华丽的声线,有些恼,格外好听。

烈九卿笑出声来,整个人都贴了上去,在温容耳旁低低喘喘的喊,“庆久先生,庆久先生……”

“烈九卿!”

温容声音骤然一沉,抓住她欲要放在自己腰上的手,“你怎么找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