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默默抓紧被子往后退了一步,第不知道多少次开始怕治好他。

“我写封信。”

温容暧昧不清的看了眼她的手,给她拿来了笔墨纸砚,铺好了案子看她写。

烈九卿拿起笔都瞬间就后悔了,她的手微微颤抖,很难控制。筆趣庫

温容就那么笑看着,分明就是要她求他。

她闷声说:“帮帮我。”

温容没动,烈九卿无奈软了声音,顺着他方才的话撒娇道:“夫君,帮帮你快我。”

温容眼尾生红,一本正经的接过了她手里的毛笔。

烈九卿靠着温容说,他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