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是在乎自己的,不然也不会找一个和自己同样姓温的男子,可是为什么她看自己的眼神,那样的厌恶,和……Ъiqikunět

和从前自己看她,一样……

时瑾说完这话,然后快步走到天奴跟前,“你怎么样,有什么伤着?也真是,好端端的,胡闹什么?”

短短几句话,对温故渊来说,又是一次暴击。

明明自己先有对她的救命之恩,现在又身受重伤,失去了男性的尊严,她居然满心满眼里只有那个男人?

这嗔怪的语气,仿佛他们两个才是什么至亲夫妻,而他这个相公,反倒是个陌生人!

而这,甚至可能是将来的常态……

一想到这里,温故渊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剜了一块儿,痛的他直接晕死了过去。

而天奴演上了瘾,他手足无措的丢掉手里的剑,“大将军,我……我这是怎么了?我……他……是不是我伤了他,天,我怎么可以这么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