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眉眼温柔,坚持把印章放在了蓝桉的手心。

“四郎,我们虽萍水相逢也是朋友,可这东西也太过贵重。而且,他很敏感,我不想因为一些小事让他感觉不安。你不用担心,我知道怎么控制,会保护好自己。”

蓝桉手掌缓缓合拢,喉咙发苦,“如果你需要,尽可以来找我。”

“多谢。”

离开前,烈九卿留下了一块令牌,“如果有一天,你遇到麻烦,或许可以帮到你。”

不等蓝桉开口,烈九卿已经上了马车,“谢礼。希望对你有用。”

天色仍旧黑着,蓝桉站在阴影里,望着马车消失在街头。

弦月撞了下弦歌,压低声音说:“不是说多留一会的?”

弦歌叹气,一切都在不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