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日子特殊。”顾卫道夹起一颗鱼丸放进李长安面前的碗里,“不如我们来个行酒令助助兴,长安你有诗才,就从你开始如何?”

张富贵一听就撇嘴了,“行酒令?那是你们文人的玩意儿,我们武夫就喜欢打个架摔个跤,动嘴皮子可不行。”

“又没让你吟诗作赋瞎鼓捣什么?”顾卫道咂咂嘴。

李长安抱拳道,“师父有命,弟子不敢推辞,容弟子想一想。”

说着,李长安垂着脑袋,想着怎么也该背出一两首诗出来。

可不知道为什么,脑子里空空如也,估计是喝多了,精神有点不对路子,愣是半个字都冒不出来。

这不应该啊。

李长安想了一会儿,拍拍脑门子。

不对啊,人家李白斗酒诗百篇,我这熟读唐诗三百首的,怎么喝了酒半个字都吐不出来?

张富贵看乐了,拍了拍李长安的肩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