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算了,看来我们这一脉估计要被历史的车轮给碾压得支离破碎了。”老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

“老师,这不是还有弟子嘛。”白衣男子笑了笑说道。Ъiqikunět

“你啊,道理你是学会了,但也只是学会,你有好武,哪里静得下心来传道。”老人也哂笑了一下。

男子不置可否,看了一眼老师屁股底下的蒲团,说道:“老师,您终于不再摧残那基本书了?”

“狗屁,那基本树被一个小娃娃给抢走了,就拿这破蒲团来赔罪,你说说,我那几本书就值这个破蒲团?想起这事来,老师我就来气。”老人不在是那一板一眼的高人状态,有恢复到了和言羽吵架的样子。“这小女娃娃,居然还得寸进尺,见我这没有书了,就一脚不把老师踹下了是湖里,你说可气不可气,老师我都一把老骨头了,哪里遭得了这样的罪。”

听着老师出糗的样子,白衣男子笑得更加灿烂了。

“你还笑得出,老师我一把年纪了,不能为老不尊,和一个小女娃娃动手,你,去给老夫教育她一翻。”

“您不和大师讲道理了吗?”白衣男子岔开话题。

“讲什么讲,这段日子,那个小女娃娃天天来这蹲你老师,我都得躲得她远远的,只有晚上那小娃娃才不会来,不得趁这个时间多钓一会儿。”

“老师,您听,大师在叫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