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获井鹿山现在能站起来,我现在就能帮你们,但他能做到吗?”陈陌冷冷的看着宋流河,泥人还有三分火。

井鹿山听了陈陌的话,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办,但也努力的让自己爬起来,可试了好多下,都没能成功,气得他大叫了一声。

“若是明天井鹿山还起不来,我就不能保证江怡燕的人生安全了。”陈陌淡淡的说道。

“那你打算怎么从破戒僧的眼皮子底下救出人?”

红柿园的另一处,红柿园的最大的一个赌场的三楼,一个光溜溜的脑袋上,从横交错这几道伤疤,把头顶的戒疤都毁得面目全非,臃肿的身子披着一件袈裟,坐在床边,袈裟也不扣起来,更本遮盖不住那肮脏的肉体,而在他身后的床上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,女人两眼无神,像是死了一样。

在这三楼里,还有一个人,一个女人,一个如同这个和尚体态的女人,她就这么静静的坐在这个房间里,满脸的鄙夷,像是看了一场毫无趣味的戏。

“就这?”女人那臃肿的手指捻起桌子上的花生米,一脸不屑。“这跟一个尸体睡觉有什么区别?你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独特了?老娘当初可不是这样教你的。”

“去你娘的,别跟老子提以前的事,能让你坐在这里,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容忍,别以为教了老子一点活,就能来跟老子平起平坐,记住,这红柿园,我才是那个第一的人。”

“还真是一个绝情的人,有了新欢忘了旧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