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我的囡囡啊,你这是怎么了?!”徐家老爷在家看着这么才回来,而且还这么狼狈的样子,衣服都还有些润着,焦急的上来查看。

“女儿没事了,爹,我先去换个衣服。”徐冉姌向自己的父亲欠了欠身,然后便向后院走去。

“说,怎么回事?”徐冉姌一走,徐老爷变了一副脸孔,一副严厉的样子,责问起徐顾礼。

徐顾礼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爹,你就不能让我换身衣服再来慢慢跟您解释?”

徐顾礼是又一点伤心的,都说别人家是重男轻女,自己家到好,重女轻男,自己就是管理家族的工具,妹妹才是家里疼爱的人。

从六须山回来,幸好在中途遇到一队从倒悬寺回来的人,用了一个不掉面子的借口和承诺才不至于一路被雨淋着回来,自己也被这秋雨刺激得厉害,凭什么妹妹就能去休息自己还得在这受罚似的的审问。

“不能。”徐老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等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给一个解释。

这时候一个下人端来了一碗姜汤,徐顾礼二话不说拿过来就喝了先,身体里的寒气让他非常的难受。筆趣庫

“咕噜咕噜”的喝完之后,徐顾礼长舒一口气,好像重新活过来一般,也大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做了下来,余光看见父亲那冷冽的眼神,赶忙的回答道:“我们去了刀屠寺。”

“废话,我当然知道你能去了刀屠寺,可为什么会被弄成这样子?遇到浪荡子了还是歹徒了?不是有偲偲和甘牧跟着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