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强劲的力道!”男人心中暗叹一下,他实在不明白,这家伙练的是外家功法,怎么会有这么会这么瘦小?

武道中,像这家伙这种突破不了二境的大有人在,虽然大部分人都有些遗憾,不能体验那种真气在身体里流淌的那种玄之又玄,妙之又妙的感觉,但也没放弃实力的打磨,而外家功法就是最多人的选择,其实已经就是最基础的外家功法。

但这些人无外乎都是牛高马大,一身横肉,哪会像这个家伙这般。

难道这小子是刀屠寺的俗家弟子?

刀屠寺就在商国的边境,除了现在他们所在的榆州就到,这不得不让男人想到这种可能,在他的认知里,刀屠寺的秃驴非常耐造。

想到这里,男人不得不犹豫了一下。若是他若想的这个可能,这个年轻人是某位高僧的俗家弟子,会不会惹麻烦上身,虽说那些人不怎么理会世俗之事,但也有些护犊子的秃驴不讲规矩。

眼角余光又瞥向那个他从楚国带回来的女子,这个女子也相当重要,不能任由他们这样离去。

放他一马?

可他杀了锦衣使,不能就这样让他安然离开,锦衣使的威严不能让这个毛头小子撕开裂口,就算他了刀屠寺有关系又如何,而且最多还是一个俗家弟子。

就在男人愣神的这片刻时间,陈陌抵住男人的捡锋的刀并没有停下,顺着出刀的方向切割而去,刀刃和交锋划拉出令人刺耳难受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