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容好像也没做什么,就那么随口说了句,烈九卿就心软了。

他慢慢走到桌前,坐好,探探头看着她那清汤寡水的汤面,拿起筷子挑了一下就不开心地瞪她。

“这么一根面,这么一根菜,这要怎么吃。七小姐,本座都这样了,你还虐待我?”

要不是今天是温容二十二岁的生辰,别说一根面一根菜,他才面汤都碰不着,只有一碗碗黑乎乎的药!

烈九卿坐在他身侧,强硬地给他夹到嘴边,“吃。”

温容往前一凑,小声说:“看着也能吃。”

瞧他不情不愿地吃下去,烈九卿唇间清扬,哪知道他眉头紧皱,就想咬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