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瑾瞳孔一震,立刻转首望向他。

“不可以!你明知道”

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,御尘冥却已经抢先一步,厉声斜瞥着他。

“不重要!从我们所有人都选择留下来的那一刻开始,我们的结局就已经不重要了!”

怀瑾立刻望向其余人,猩红的瞳孔透着讶然和复杂的酸涩。

“你们呢,你们都知道”

“我们昨夜就已经说开了,我们都知道了,所以我们现在出现在这里,你就该明白我们的选择了。”落七脸上的笑有些释然,带着柔和的看着怀瑾。

落八也是收了剑,望着怀瑾的目光还是十年前那般顾着小师弟的模样,嗓音清朗少年明晰。

“小十一啊,护着师尊出去,好好守着师尊,代替我们”活下去。

后面的三个字他没说,但意思已经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