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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最好是心口。
心口咬破，他就可以重新钻进去。
出了医院，程栀坐上霍临远的副驾。
轻微骨裂。
她在心里默念。
这是不是代表，酒馆又一次没办法如约营业？
正想着，手机屏幕亮起。
霍临远看过来，瞥见“欧姐”两个字。
而和他并排坐着一起看到这个名字，程栀忽然恍惚了一下。
想起了重逢那天，欧琴说起的，关于他的“关照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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