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恬儿见祁奕寒纹丝不动,当下转过头来求李蛮儿,“大姐姐,看在你我都姓李的份上,你替我求求情吧!我父亲是你二叔,他被申斥,你脸面也无光啊。”

李蛮儿漫不经心地道:“瞧你这话说的,这与我有什么关系。我亲爹躺在病床之上,我都无动于衷,何况是个二叔。要怪,就怪你丑人多做怪,明明是你不知廉耻,却说什么为我分忧,当真可笑。你想攀附权贵,想一步登天,本也不是错事,可你错就错在,不该把主意打到九王爷头上。”

李恬儿先是羞愤,随后又是满满的不甘,她看出来了,李蛮儿就是在羞辱她,就是见不得她好。

李恬儿跌坐在地上,“是,我是想攀附权贵,我是不知廉耻,可我只是想嫁得好一点,过好一点的生活,我有什么错?”

“你错就错在不知进取,只知道旁门左道。”

李恬儿听后大笑,像疯了一样,“李蛮儿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,你说我不知廉耻?那你当初追着佟峤跑又算什么?京城谁人不知,你就是佟峤的跟屁虫,恨不得粘在他的身上,你装什么?倘若你不是想攀附权贵,为什么舍了佟峤,攀上了九王爷?你原本就和我是一样的人。”

李恬儿模样癫狂,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羞怯娇柔的样子。

不等祁奕寒发作,李蛮儿就立刻上前一步,笑意满满地道:“你说得没错,我也算攀附权贵,但我和你并不是一样的人。”

李恬儿冷笑一声,并不服气,仿佛在嘲笑李蛮儿自欺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