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阮腾和容航僵持,白夏演技大开,她啜泣一声后,跌坐在地上,捂住手上的伤口,泪水涟涟,她抽噎着喊道:“容航!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,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!”

“演得可真像啊,尸妖!你骗得了所有人,但你骗不了我!”容航的视线越过阮腾,狠狠瞪着白夏。

阮腾见容航执迷不悟,脸色不由一沉。

“容航,我最后警告你一次,她确实是人,如果你执意要出手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
说罢,他手向前一甩,一只半人高的兔子出现在他身前。这只兔子的毛白到透亮,脸上长着四对眼睛,嘴中布满参差不齐的獠牙,对着容航呲牙咧嘴。

这正是阮腾的妖侍,玄兔,它四双眼睛都死死瞪着容航,喉咙中发出威胁的低吼声。

“小航,够了!白夏确实是人!不要和阮先生起冲突。”容父的头脑更清醒些,他一把拽住容航的衣领,将他往后拖,不让他继续和阮腾对峙。

但容航依然在争辩:“这不可能,昨日在殡仪馆的就只有我与她两人,我侥幸躲过一劫,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怎么可能逃脱回家?”
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!”白夏继续痛哭,她伤心欲绝道:“什么昨日在殡仪馆?我昨日根本就没有出去过,一直呆在家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