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夏替老太太做完针灸后,在吴创的千恩万谢之下,离开吴家,回到镇上的医馆中。

因为天色已黑,颜文就和上次一样,坚持送白夏回镇上。

“嗯?师父,你现在是不住家里了吗?”见白夏的目的地和上次不同,颜文好奇地问。

“嗯,我已经和那个脏东西和离了,现在就住在医馆中。”白夏说起聂安,就觉得胃里翻腾,这种难受并不是伤心难过,只是单纯的恶心。

“和离?师父,原来你之前有夫君?”颜文很惊讶,因为在这个时代,已经成亲的女人除了非必要,几乎都不太出门。更不用说像白夏那样,扛着一大块木牌,天天跑村里替人看病。

“对,怎么?后悔拜我为师了?”白夏挑起一边眉,这个时代,自然会有很多人对和离过的女人产生偏见。

“没有,怎么会呢?师父!”颜文的头摇得飞快:“师父,我只是太惊讶了,像您这样又美又善良医术又高超的女子,您的夫君居然舍得和离?”

白夏内心:这夸得……是我吗?

“嗯,因为他看上了其他女子,我便与他和离了。”白夏说得非常坦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