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言之有理。”沈肆接过了话,“秘方都告诉大家之后,这银耳羹也就不那么值钱了,等到大家都冲去卖银耳羹,买的人就少了。”

“不过大家却会因为我们的这个举动而对我们有好感。”沈肆简洁的又重复了一遍,看乔呦呦的余光都更软了。

乔呦呦喝了一口汤,然后继续道,“大家乡里乡亲的,秋收的时候忙不过来你得找人帮忙,修房子或者建房子的时候也得找人帮忙,对吧,这大大小小的事,都离不开集体,所以看开点。”

“人家做皇帝的都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,我们这过小日子想过得舒坦点自然要跟邻里处好关系,所以以后我们对人说话都客气点。”乔呦呦又道。

乔正健有点明白,但是又好像有点不明白,他郁闷道,“照你这么说,那以后岂不是我们想出一种买卖都要告诉他们了?”

那些什么跟谁好不好在乔正健看来都不是事,他需要理清楚这弯弯绕绕。

“当然不是,我们采摘的桃胶和银耳都是山上林子里大家都可以采的,现在我们要霸占为己用这会引众怒的。

准确的说大家也都已经有意见了,现在我们表明了我们的态度,再告知大家银耳羹的制作办法,就能抚平大家的心情啊。”乔呦呦道。

“如果是别的买卖我们也没有义务什么都告诉他们呀,但是对人礼貌和客气是必须的,我说得明白了吗?”乔呦呦看着乔正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