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0点,孙平安走进了病房。

亚瑟和弗里曼都没睡。

不是不困,也不是一想到即将逃离就激动兴奋的睡不着觉。

而是,他们的身体就像是被定了闹钟一样。

每隔10分钟,都会剧痛个十几秒。

只不过痛的位置一会是胳膊腿,一会是脑瓜,一会是肚子。

毫无规律可言,疼起来就痛不欲生。

在这种情况下,要是还能睡着,孙平安都会对他们竖起大拇指,赞一声“真滴汉几”。

“你们大米粒大使馆的人会在医院后门的车里等你们。”

“我会守在门口,如何逃离是你们自己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