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太懂了。”

江晓冷嘲热讽了句,“就是不知仙尊二字,你可听闻?”

“胡言乱语。”白痴白了眼。

江晓也没再搭话,继续烤着蛇肉;白痴则津津有味地吃着美食,坐在棺材板上,像是坐着船艇,两条小腿轻轻地晃荡

场面一时间倒是和谐。

可没过多久——

“那天,你我探索梦境后,第二天,你似乎有些奇怪。”

白痴放下手中的一枚舍利,认真地看向江晓,“能告诉我原因吗?”

“你想多了。”

江晓语气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