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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晓抬起了头。
苏大人幽深的目光落在满地的尸体之上，道，“这便是鬼物与人待在一块的后果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。自古以来，便是如此。”
“苏大人，我有些累了。”江晓倏地叹了口气。
“嗯？”
苏大人看了眼江晓，旋即道，“好，那你且随这位长辈先下去。”
远处，那个银发老妪早已按捺不住，走了上来。
“孩子不要怕，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鬼物接近你了。”
银发老妪宛如长辈一般，掩饰不住眼中的喜爱，拉着江晓便准备离去。
“这？”
江蝉瞬间就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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