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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，我为什么要听你管？”
小女孩模样的沉沦鬼反问道。
闻言，江晓面具下的眼眸幽深平静。
前方那几个天机宫的御灵师已经被折磨得不形，场面令人不忍直视。
果然
鬼物就是鬼物。
它们与人类完全是相对的存在。
无论平时表现得再是如何，它们的本性永远不会和善良仁慈搭边。
看着令人几欲呕吐的一幕，江晓面色却很平静。
如果可以，自然能帮就帮；实在救不了，自己也不会强行冒着风险去救这些与自己搭不上边的天机宫御灵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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