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友德,铸体七重,云山城,俺爹叫陈占忠”

“吴浩,铸体十重,越城吴家寨的”

登名造册的士兵抬头,不耐烦道:

“你家人的名字叫什么,别耽误功夫,后面很多人呢!”

那个少年不过十八九岁,脸上带着淳朴的笑意,不好意思地挠头,

“我娘死得早,我爹和我哥前几年去前线牺牲了,家里就剩我一个,没人了”

周围的喧哗被这个有些怯懦的声音打断,

陷入死一般的寂静,

一些人眼中已经泪水,

连年征战,多少良人一去不还,多少儿子失去父亲,多少白发送走黑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