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吗?”秦鸣山见江望舒脸色不好,满眼心疼,他恨自己对这些事情无能为力,束手无策,这种无法掌控局面的感觉令他十分恼火。

作为上位者无法掌控这些,秦鸣山觉得很失败。

江望舒摸了摸冷冰冰的手臂:“有点不舒服,在忍受范围之内。”

秦鸣山伸手碰江望舒的手臂,刺骨的寒意几乎将他魂魄冻僵。

小姑娘在白家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,这么痛都能忍,秦鸣山呼吸一滞:“望舒,痛就哭出来吧,你这样只会让人心疼。”

“啊?”感受到秦鸣山的关心,江望舒笑了:“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
活了两辈子,比现在更差的情况江望舒比比皆是,她不是玻璃娃娃,哪儿那么脆弱,当受伤已成习惯,伤疤就是荣誉的勋章,只要不死,什么疼痛都只是短暂的痛苦。

此话一出,秦鸣山心情越发沉重:“白家有眼无珠,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
原主在白家确实受到很多不公的待遇,江望舒轻笑:“这是我和白家的事情,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,裴瑄处理张亮的事情至少天,熬过了就好了。”

裴瑄离开之时拉了一下血管,让诅咒进他的身体里,身体力行的告诉张亮,如果他没能查清楚事情真相给对方一个交代,他会死于诅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