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锦堂此人心思深沉,看起来温柔好接近,实则外热内冷。”秦鸣山坐在沙发上看球赛:“他主动示好应该是你身上有利可图。”

江望舒抱着果盘坐到秦鸣山身旁:“我有什么他图谋的?”

玄术?

她肯定不会帮白家算卦,看风水,改命之类的。

秦鸣山和白锦堂打过交道,他看了眼小姑娘:“你现在的身份不同,曾和白家关系匪浅,今晚还在慈善晚宴上大放异彩,他不需要证明什么,只要说你是他妹妹,无形中就能得到很多便利。”

没有人会得罪一个玄学大师。

秦鸣山猜测白锦堂黏上小姑娘,还可能通过她和秦家搭上关系。

“我都被赶出白家了,他们还好意思蹭热度?”江望舒嘴里的牛奶枣顿时不香了:“臭不要脸。”

秦鸣山轻笑。

要脸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