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望舒撇撇嘴:“真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,三言两语就哄得旁人感同身受,涕泪横流。”

她不是什么鉴宝大师。

却一眼看出男人在演戏,对方根本没什么女儿,这幅画是从一个专业做旧之人手里抢来的,画上海残留那个人的怨灵,怨气难消。

“嗯,确实是个演戏高手。”程遇吉也看到了上面粘残留的阴气。

两人一唱一和,共同话题颇多,小声交流。

秦鸣山怎么也无法,他见两人脑袋越靠越近,额头都快抵着了,心情莫名其妙不舒服。

他伸手将小姑脑袋往自己身边带:“小心碰头。”

江望舒:“”

程遇吉继续磕瓜子,和江望舒聊得越多,越觉得她深不可测,她见识和见地都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。

齐老的位置在白锦玉旁边,江望舒想到他上台时那激动的模样,想了想,走过去低声道:“那幅字是假的,别上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