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恶劣环境下长大的人要么自卑,要么偏激,只有少数内心强大的人,才会长成坚韧不拔的草,小姑娘就是少数之一。

江望舒鼻尖一酸,眼圈微红,挽着秦夫人的手紧了紧:“我习惯了什么都靠自己,谢谢秦阿姨,我爱你哟,比心心。”

靠山山倒,靠水水靠,江望舒两辈子学到一个道理:靠自己。

不过秦夫人说的话让她很感动。

套房里发生的小差距没有影响到整个宴会的举办,秦夫人作为主办上台做开场演讲。

江望舒落座,便感觉到一股尖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。

“是白锦玉在看你。”秦鸣山顺势坐在江望舒身旁的空位上:

“你在楼上的时候,我想知道白锦玉在哪儿,下楼时发现她躲在阴暗角落窥视。

她看到俞墨青安然无恙地离开,脸上的表情很精彩。”

这个位置是秦夫人特意给秦鸣山留下的,原以为能看到儿子,没想到符咒时间有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