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黎漾鼻尖微酸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
“醒来就好。”江望舒从床头柜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,轻轻地擦拭黎漾的眼泪:

“借寿的法阵还没彻底清除,你现在很虚弱,需要休息。”

“可是我好痛啊。”黎漾眼泪汪汪道:“我的肾好痛,我好难受。”

江望舒伸手温柔地按了按她的肾脏,用灵力缓解她的疼痛。

“你被人下了借寿的契约,那个人有严重的肾衰竭。”江梦舒坐在床边边揉边解释:

“你现在和他是一体的,他疼你就疼。

只有解除这个契约,你才不会感觉到他的疼痛。”

江望舒言简意赅地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。

“我能理解孙妈,但我无法原谅她。”黎漾哽咽道:“她是我最信任的人,竟然害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