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日,便在房后的树下,看到一张被淹没的血布,似乎流了很多血呢。”

“徒儿担心,是不是师父他老人家伤到哪里了?”

宁中则本能说道:“不会吧?”

“我在门外与师兄对话,他除了声音弱了些,倒也没有说过受伤。”

秦寿见这个傻女人,没听出自己的话来,眼眸一瞥,故作随意地嘀咕一句:
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

“徒儿还以为,师父他老人家是练了什么新功法,伤到了自己呢。”

“嗯?”说者有心,听者有意,宁中则秀眉不由微蹙,显出一抹疑惑。

秦寿暗暗松了口气,好在宁中则不算太笨还能知道怀疑,拱拱手,正欲深藏功与名。

脑中突然传出一道“叮”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