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浩轩一边往外面走,一边看着矿脉深处的那些太初弟子,他们的面容都被血雾掩盖,眼睛里暗沉沉,带着看透生死的灰败,他们看不到希望,也不觉得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,但尽管如此,他们也从不向覆灭自己教派的敌人低头。

这就是太初教的弟子,他们是太初教的血脉,更是太初的脊梁。

普光阁的人全都跟在秦浩轩与擎山长老他们身后,一步步朝石门那里退去。

“擎山长老,上次是我输了,但是我不服啊!咱再来。”一个全身裹在石衣中的人闷声闷气的说道。

“哈哈哈,你小子啊!”擎山道人笑了笑,然后对身边的秦浩轩笑道,“是这样的魏副堂主,每一次我们这里出了新的矿石,我们也是图个乐子,就来赌里面会死多少人,小赌,小赌哈哈哈……”

“是啊,上次那混小子说会死一百人,结果输惨了,死了足足有二百三十人呢!被我们笑了好一通!”

“这次呢这次呢?我看这群废物多半是撑不过去了!”

“我觉得也是,幸亏魏副堂主为咱们带来了新的一批人啊,不然开采的工作都难做了。”

……

秦浩轩耳边听着这些人的话语,心好像被钝刀子一点点的割开,血一点点的流了出来,让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