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那眼神还是那么无神及无力,身躯还是那般僵硬。

浑浑噩噩,像是失去了自我。

文惜竹倒是不在意,而老道人则是认真打量了那位青年好几个月,这才放心下来。

两个月后。

那位青年能够自己下床,只是通常会坐在门前发呆,迎着朝阳,背对落日,不言不动,整个人痴了。

“大哥哥真可怜,竟然是个哑巴,而且魂海遭受重伤,早已忘记自己,现在应该相当于一两岁的孩童。”文惜竹望着那位青年幽幽叹息。

她很清楚那位青年身上的伤势依旧很重,药力无用,能够醒来已经是奇迹,而能够走下床更是一个奇迹。

可。就因他下床,里面上落满了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