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员和非伤员住在一起,

因为快没了非伤员,

只要号角一响,只要能动的,就得爬起来抡上剩下的半条命,

人很多,但很安静,

痛的太狠就没有呻吟了,只剩下最后的执念,

唯有一人,

孤独的站在阵地之外,

清瘦,欣长,

一手扶着如寿布般的大旗,

一手握着血迹斑斑的长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