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说了,你理解不了?说白明玉是叛徒的人可是公羊骨打,我只是陈述了一遍,你便让我拿证据·拿不出就要死。”

“反过来,如果我能拿出证据来,你却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,还会记我一笔仇·日后再报吧?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,不是霸道又是什么!”

“哈哈哈哈哈!”白溪大笑起来,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跟老夫讲道理,讲公平?你有这个资格么!?武者的世界,以实力为尊,只有实力相近的人在一起,才有道理和公平可言·你不过一只命陨期的蝼蚁,就算你天才,也不过是大一点的蝼蚁·我若要处置你,就像普通人一脚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,谁会阻拦?谁能阻拦?你还想着跟我讲公平?你是蠢到何等地步!”

“我杀你是因为你损害了我白家的声誉!我白家的声誉,比你的性命宝贵千万倍!你死不足惜!你竟然还要反过来威胁老夫,要老夫也拿出性命来陪你赌,你不掂量掂量自己是谁,掂量掂量你的性命价值多少,何其可笑!”

在白溪对林铭怒吼的时候,一个内门长老无心之下把肖水写的战报玉简翻到了最后面·“嗯?这玉简还分成了两部分写,让人不注意的话,根本不知道后面还有一些内容·这不是故意找麻烦么?”

原本武者看玉简的速度很快,一眼就扫完,但是肖水的战报玉简却故意分成了两部分·中间隔着一片空白,造成了的间隔,这就好比一个笔记本,前面记载了一些事情,中间都是空白,在末尾又记载了一些事情,大多数人看到中间的空白·就理所当然的以为事情到这里为止了,不会继续翻下去。

当然对在场武者来说·只要他们有意的话,只要念头一动,就能将整枚玉简看完。

当这内门长老看到战报最后一篇记载的内容,他差点从山上滚下来,他嘴巴微张,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铭,“我没看错吧,白明玉,竟然是折在林铭的手上,这小子……他疯了吗?如果白溪知道的话·……那简直……”

因为白溪和林铭的争执实在太惹眼,没有几个长老读完玉简的,叶水彤也在为林铭着急,林铭这是在玩火啊,何必为了一点口舌之利,去得罪太上长老白溪。

面对白溪的恐怖压力,林铭似乎浑然未觉,他笑着反问道:“这么说,以我卑微的性命,能够损伤白家的一点声誉,我还应该感到荣幸了?哈哈哈!不过白长老!你之前都已经说过了,白明玉不可能叛变,既然你如此肯定,又何必担心我拿出证据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