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浩轩听到那乱吹的话将其赶走,老实同父亲交代情况,生怕家人被刑给误导的膨胀了。

闲暇时间,修仙之后略同医道的秦浩轩为父母开了几幅药方,为父母调理身体,虽然不能长生,但也能减少病痛,父亲的老寒腿,母亲的风湿病都是很厉害的顽疾。

这几天,秦母除了和秦浩轩聊天之外,每天都针线不离手,一直要到夜深人静,还在昏黄的松油灯下缝缝补补。

将秦浩轩的旧衣衫缝补好,又忙活着给秦浩轩做新衣服。

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

秦母那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,被针头刺出血却仍不肯停的手,两鬓斑白的母亲脸上已经有了许多条皱纹,每一条皱纹里都填补着对儿子满满的爱。

秦浩轩还记得小时候,父亲伟岸高大的身影在自己眼里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,但现在自己长大了,修仙了,身体健壮了,但父亲的背弯了。

幼时,秦父在山上打猎回家,不管收获如何,总要给秦浩轩洗澡,因为他和其他小孩一样顽皮,在外面玩一整天回家,身上总是一身脏兮兮的灰尘。

那时候家里很穷,秦母还要帮大户人家洗桨衣服,赚些钱贴补家用,所以为秦浩轩洗澡的任务就落到五大三粗的秦父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