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这是哪家的公子呀?发这么大脾气?”

秦寿瞥了眼老鸨子,嚣张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:

“我成是非,今天就要在这大厅中,听你们头牌给我唱上一首曲子。”

“就问你行还是不行?”

老鸨子瞥了眼桌子上,白花花的银子,忍不住笑出了声,心里那个美啊。

暗想,一定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跑出来丢人现眼,兴许还能再榨出点油水。

故作一副视金钱为粪土的样子,冷冷地说道:

“想听我们【鸳鸯楼】头牌,在这里唱歌也不是不可。”

“不过嘛,这银子…”

秦寿笑笑,老鸨子这种见钱眼开的货色,不用想也知道对方皮燕子里是什么屎,大笑道: